井冈山有许多著名的革命先烈(包括耒阳人)-掌上耒阳
井冈山札记
人到了中年,许多俗事缠身,加上年老体衰,腿脚无力,就喜欢慵懒与散漫,自然失去了年轻时的莽撞和浅薄;也失去了锐气和率真,遂产生一种“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;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”的无奈。平时偏安一隅,守清贫之室,我等升斗小民即使在简单的生活中,也能感到快乐和享受人生;而达官贵人在繁华奢侈中却往往只收获痛苦和荒芜,这就是心境问题了。佛说境由心造,物随心转,人生就是一场无法预料的、痛苦与欢乐并存的修行的过程。
4月2日,一个春意浓浓,生机盎然的早晨,我随着重走革命路井冈山采风团前往井冈山。
春天去井冈山,没有碰上缠绵的雨天,是个不错的运气。一路上所见所闻,感受到的是别处不一样的风景和心情。走在张家界示波仪,你可以感受到童话般的梦幻世界;登上泰山,你会赞美泰山的雄伟,“登泰山而小天下”;爬上华山,你感叹华山的险峻。可井冈山呢?说实在话,井冈山没有高耸奇特的山峰,也没有别致的景点。茨坪、黄洋界、小井、龙潭等等,都极其普通,但你走着看着,心境却不一样邱璐璠,没有闲情逸致,而有一种沉重;一种缅怀;一种伤感;一种敬意。似乎感到井冈山上每一寸土地,都浸润着革命先烈的汗水和鲜血喜登博,每一朵鲜花好像都是烈士的鲜血染红的。
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在两年中牺牲多少工农红军?有一个准确的数字:1928年4月,朱德率领的南昌起义军余部和上万名湘南暴动农民,从耒阳出发,到井冈山与毛泽东领导的秋收起义部队会师。在艰苦卓绝的井冈山斗争中,共有4.8万余人为革命捐躯,而留下姓名的英烈仅15744人。还有其他农军和百姓呢?
黄克诚大将在回忆录说:湘南五县在起义后撤退到井冈山的农民起义队伍一共约有8000人左右。到井冈山不久,又把耒阳、永兴、郴州、资兴四个县的农民武装编成四路游击队,仍然派回本县打游击,这些人回到家乡后遭到敌人的围剿而失败,曾经参加过暴动的农民则全部被杀害。其中仅耒阳一县就被杀害三万多人。在井冈山烈士陵园和革命博物馆中,耒阳籍英烈的名字有不少:伍若兰、伍中豪、邝鄘、刘泰、邓宗海、李天柱、刘铁超等。也有劫后余生、硕果仅存的开国将军谭冠三、王紫峰、资凤、刘显宜、郑效峰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。
第三次反“围剿”失利后,井冈山革命根据地被敌人攻陷。国民党和当地民团对根据地实行“三光”政策,连“石头都要过刀,茅草要过火,人要换种”。对大小五井的群众实行了惨无人道的烧杀,敌人杀害了茨坪村的110余人,把小井红军医院的一百多名伤病员用机枪集体屠杀。所有民房烧为灰烬,小五井共120多户人家,被杀绝了70多户。敌人还实行“十家连保坐”条例,发现一家有革命分子,就将十家连坐,尽数杀害。我看过一篇纪实文章,对当时屠杀后的惨况进行了描述:根据地到处是尸骨,根本无人掩埋,成群的野狗像饿狼一样凶残,吃得眼睛都发红了。河流和水塘都漂浮着尸体,有一种食腐的鲶鱼,竟然大到上百斤,头大如芭斗,有如白垩纪的河怪一样恐怖吓人……
井冈山有许多著名的革命先烈。伍中豪和伍若兰就是其中有名的两位。伍中豪在百度词条中是这么说的:无产阶级革命家、军事家、政治家。秋收起义重要领导人,中国人民解放军创建人与领导人之一。伍中豪是湖南耒阳人,少时聪慧,从县城考上北京大学,也算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。在北京求学期间异世修灵皇,他受到共产主义思想的影响,转而投笔从戎,又考上黄埔军校第四期。据说,伍中豪在黄埔军校一次军人大会上作了一次精彩的演讲,得到了当时军校总教官何应钦的赏识,何对伍中豪说辩机和尚,你一毕业,去作我的副官。但伍中豪没有答应。秋收起义后,伍中豪曾任红十二军军长,与林彪、黄公略、彭德怀一起称为井冈山斗争时期朱毛红军“四骁将”。伍中豪北大文学院和黄埔军校双学历,文武双全,更是毛泽东第一爱将。
1930年10月,伍中豪在江西安福遭敌靖卫团袭击杀害后,毛泽东咬住一条毛巾,痛哭了几天没有出过门。性格暴烈的彭德怀怒火冲天行客工作室,亲率5000红军,将安福靖卫团全部歼灭,并活捉了杀害伍中豪的凶手罗汉苟。彭德怀亲自监斩,红十二军政委谭震林手拿大刀,狠狠地砍下了罗汉苟的头,红二十军军长曾炳春提着罗汉苟的头,摆在伍中豪墓前祭奠,现场全体将士都失声痛哭,天地为之失色……
解放后,谭震林曾经不止一次说过:“伍中豪如果不牺牲,他绝对是我们军队中和林彪平起平坐的元帅。”
“出师未捷身先死,长使英雄泪满襟”。伍中豪烈士生前曾作诗一首:“男儿沙场百战死,壮士马革裹尸还,埋骨何须桑梓地,人间处处是青山。”这也是烈士一生的写照。
伍若兰,朱德的夫人,她为掩护朱德受伤被俘后,敌人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杜旭东老婆。“踩杠子、灌辣椒水”等等酷刑全部用尽,仍然不能让伍若兰屈服。伍若兰说:“共产党人从来不怕死,为人民解放而死最光荣。若要我低头,除非日头从西边出,赣江水倒流。”于是,敌人残酷地剐开了她怀有身孕的肚子,又丧心病狂地割下伍若兰的头颅,悬挂在江西赣州的城门上泡蛇酒。伍若兰烈士牺牲时年仅26岁,呜呼,真的猛士,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,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。“亲戚或余悲,他人亦已歌,死去何所道,托体同山阿。”当我看到伍若兰行刑前那张睁大眼睛,略显稚嫩的脸庞上,露出坚贞不屈的凛然正气的黑白照片时,我的心好像被刀狠狠捅了一下,一腔热泪在我眼眶中打转地心毁灭。“娘啊!儿死后,你要把儿埋在那高坡上,让儿的坟墓向东方……”每当我听到这首悲怆的曲子,我面前就浮现出伍若兰烈士的面容,此情此景,我想起了鲁迅先生在柔石、胡也频等烈士遇害后,写下了为了忘却的纪念:“惯于长夜过春时,挈妇将雏鬓有丝。梦里依稀慈母泪,城头变幻大王旗。忍看朋辈成新鬼,怒向刀丛觅小诗。吟罢低眉无写处,月光如水照缁衣。”
解放后,朱德多次上井冈山,他睹物思人,感慨万千;他寻寻觅觅,惘然若失。在兰花坪,为悼念伍若兰题写了:“井冈山上产幽兰,乔木林中共草蟠,漫道林深知遇少,寻芳万里几回看”。
井冈山革命博物馆,就座落在路边,这里面是一个黑白两色的世界,你走进去,就会感到庄严、肃穆。红军将士用过的枪支、弹壳、马灯、棉袍、大刀、箩筐等物件,静静地摆在陈列橱柜内,其中有朱德的扁担。他当了军长后,还亲自下山挑粮。红米饭、南瓜汤,挖野菜,也当粮。红军战士当时那种把生死置之度外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,让你感受到慷慨激昂,热血沸腾,仿佛不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游客,而是回到了当年那战火纷飞的年代。
井冈山,作为中国革命的摇篮,一代伟人毛泽东对井冈山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。是毛泽东和朱德在此建立起中国革命第一个根据地,落实了党对军队的领导,在连队建立起党支部,
李亚倩恢复地方党组织,制定并实施“三大纪律、六项注意”;发动群众平分土地,建立革命政权,得到了农民最广泛的拥护,从而找到了中国革命最深厚的力量源泉。1928年8月,在打败国民党军队对井冈山第二次围剿后,毛泽东兴奋的写道:“山下旌旗在望,山头鼓角相闻,敌军围困万千重la域名,我自岿然不动。早已森严壁垒,更加众志成城。黄洋界上炮声隆,报道敌军宵遁”。1965年5月,毛泽东重回井冈山,他满怀豪情,意气风发,又写下了《水调歌头·重上井冈山》:“久有凌云志,重上井冈山。千里来寻故地,旧貌变新颜。到处莺歌燕舞,更有潺潺流水,高路入云端。过了黄洋界,险处不须看。风雷动,旌旗奋大闹西游,是人寰。三十八年过去,弹指一挥间。可上九天揽月,可下五洋捉鳖,谈笑凯歌还。世上无难事,只要肯登攀。”
2016年2月,习近平来到井冈山革命烈士陵园,向革命烈士敬献花篮时说:“井冈山是革命的山,战斗的山唐生明,也是英雄的山,光荣的山,每次来缅怀革命先烈,思想都受到洗礼,心灵都产生触动。回想过去那段峥嵘岁月,我们要向革命先烈表示崇高的敬意,我们永远怀念他们,牢记他们,传承好他们的红色基因。”
“砍头不要紧,只要主义真”,井冈山上,那无数革命先烈的英灵,降落到尘埃里,沾着泥土的清香,永远长眠在红色的土地里。没有庙堂之高,也无江湖之远。他们只有短暂的波澜壮阔,然后永远铭刻在纪念碑上,正如顾城所说的:“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”,也应了《左传》里的一句话:“太上有立德,其次有立功;其次有立言;虽久不废艾伦艾弗森,比之谓不朽”。井冈山上的英烈,用年轻的生命,树立了一座不朽的丰碑,为我们塑造了一个精神家园。虽然烈士们的生命很短暂,但是,他们的精神永存新藤惠美,他们的英雄事迹和人格力量散发着万丈光芒,绽放出令人仰慕的绚丽,成为天空的星,地上的河。
文/ 上官金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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